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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段小小的过去

第六章 一段小小的过去

“妈……妈?”秋羽

“为什么。”秋羽

“骗人的吧!”秋羽

我呆立在电视前面一动不动的,像是雕像一样。不知所措的感觉……涌上心头,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脑中浮现各各景象。一切来的太快了。

情绪一下了膨胀了起来,然后眼前一片空白接下来耳边响起了物体与地板碰撞才会发出的声音……跟伪铃呼叫我名字的声音……就这样,声音跟意识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不清。

被黑暗覆盖的天花板,在借着微微的光线下才引献出原本的白色。看着看着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的哭了一阵子,脸颊似乎被鼻涕跟泪水占了大半部分……

稍微移动身体,才发现伪铃以靠坐的方式靠在床边沉沉的睡着……我小心翼翼的避免晃动,慢慢的下了床,拿起刚刚盖在我身上的棉被,盖在他身上避免着凉。

离开房间,一整天没吃东西的我,现在还没觉得饿。只是看着饭桌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我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胸口,心好痛。

妈妈。好不容易我才做好准备等着你回来。想说下次可以聊点学校的事情或是工作上的事情……聊一下朋友之间的事情之类的。好不容易才走鼓起面对你的勇气没想到……就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感觉太可恶了,太狡猾了。

每一次,妈妈来电话时,我好像……都会随便找个借口然后挂断,每一次,每一次。只要说话的时间有点长心里就会觉得“啊!好烦啊!”的说然后随便搪塞个借口溜走……好差劲啊!我在各各方面都超差劲的吧!

话说回来,为什么没有人找上门来关于妈妈的死?

我吞了吞口水……感觉不可思议。没有通知,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手机,上次跟敏唯姐战斗手机不小心被打碎了。

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手机。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只是觉得我快死了的感觉,全身有气无力的……现在我是一个孤儿了。

又要自己一个人了。我高举右手看着手背……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烦我了。”秋羽

“一个人打手枪也不会被发现了。”秋羽

“不用洗两人份的盘子。”秋羽

说着说着,我又开始哭了。整个人一下子消沉了起来已,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着,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什么都不想做而已,想静静的呆着,想要好好的保持这一刻的所有一切而已……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的加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直到我不知不觉的睡去,想个小孩子的睡去。

▲▲▲

朦胧之中,似乎听见锁匙摇动产生的“叮当”声,门好像是被打开了。我闭上眼睛……不,我根本没有睁开眼睛过一切只是靠感觉而已,只是在脑海中想像“伪铃吗?”的,反正我也不想多管,如果是伪铃那离开一下也好,反正现在我没有理他的心思。

不一阵子,鼻子感觉痒痒的,我翘了翘。但是感觉没有比较好,反之好像更严重了,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大动作性的爬了起来,大声喊着……

“适可而止,伪……”秋羽

我没有说完,反而僵住了。随着阳光的升起周围渐渐亮了起来,那张被黑暗笼罩的脸慢慢清晰了起来……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一张保养得丝毫看不出皱纹的脸,我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欣慰的眼泪。

下一秒,我冲上前一下了抱住了他。

“妈妈。”秋羽

放声大哭像个无助的小孩,大喊大叫的,幼稚的……哭起来,我没有想现在一样那么感谢过上帝。很庆幸这只是个玩笑,只是一个命运开的玩笑,仅此而已,妈妈,他也轻轻的抱着我温柔的哭了起来。就这样我们维持了好久好久。

伪铃好像被吵醒的带着内凌乱的头发打开房门,看着这对母子的重逢,如今发生的所有只有伪铃一直看在眼里。

我看着他安心的笑了笑,他也推一推眼镜的对着我轻轻的扬起嘴角来。

▲▲▲

厨房飘来阵阵香味,锅巴里的菜被不断的翻转又翻转,妈妈用老练的手法炒出一道又一道的菜肴。“咔”的一声,妈妈从厨房顿出最后一道菜色,摆在饭桌上……

伪铃,紧绷着身体,做起每件事情都小心翼翼又有条理的,也不多说话只是盯着电视看……紧张吗?看着这样的他我心里不仅暗暗想着。

说话不止伪铃,我也是。一回来就嚎啕大哭的相逢场面感觉我好似缺爱很久的少年,哦!好歹我也18岁了好吗?

“来吧!一起吃饭吧!秋羽,还有媳妇儿。”妈妈

“啊!那个……不是,是的。”伪铃

妈妈系开粉红色的围裙,顺手丢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走到饭锅前盛饭,自然的坐了下来。伪铃和我随之也缓缓做到饭桌前……尴尬的气氛环绕着周围。

好害羞,虽然新闻上播的死者名字是(骆美晶)但也没有给看脸或是尸体什么的……结果只是妈妈自造的意外而已。纯粹同名同姓同时间而已,妈妈会延迟回来,其实也有好好的跟我联络,只是那时手机已经坏掉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话说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跟妈妈一样名字,而且还是在这个时间……这样的巧合的机率究竟是几分之几啊!还有一件跟另我在意的事就是自造意外。

妈妈的回来好像引来了一些不速之客,能确定的只是他们并非善者。所以在还没查清楚前,妈妈不想引起骚动……经管已经引起了骚动。

也是一切都发生也是巧合吧!如果没有出现过巧合的话哪来“巧合”二字。所以还真不能不信世上没奇迹呢!但,发生这种事至少我学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呢!像某些人已经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是误会,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呢!安排这一切的那个东西。

“话说秋羽……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妈妈

“啊!关于这件事……也能说只是巧合吧!”秋羽

伪铃,慌张的站了起来,由于力度过大椅子被推到了“碰”的一下了砸到地上去。伪铃,没有在意相反的好像在阻止妈妈说下去……

“伯母……秋羽还……还”秋羽

“没关系,这也是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妈妈

妈妈的眼神变得异常的严肃。放下汤匙,碗里的食物早已经被吃个精光,伪铃默默的扶起椅子,有点不自然的坐下来……好像在等待什么大事情的到来。

“记不起来吗?秋羽。”妈妈

“蛤?”秋羽

“你在一早就……已经死了。”妈妈

我抬起头来,摆出那招牌眼神“死鱼眼”的听妈妈继续下去。他翘起脚来……

“五年前的事情了……”妈妈

“因为,你爸爸得不到神式……因此失落而家暴,最后我逼不得已才杀了……他。”妈妈

“如果能我也不想……直接离婚就好。但为什么我会选择杀了他。”妈妈

“因为,他曾经杀死你一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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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秋羽独自一人呆在家里,他望着被雨淋湿的街道,车子快速的奔驰……因为,灵妖突然出现,爸爸又不在,只好由妈妈来噬灵。

一道雷电闪过,秋羽犹豫的脸,先是亮了一下然后又消失在黑暗中,他拉上窗帘……回到床上。突然“呿咔”的一声玄关的大门被打开了……

“美晶……美晶……”

声音的频率高低不定,接下来是东西掉落的声音。我知道是爸爸回来了,我用力的打开房门……“碰”的用冷冷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被我称为“爸爸”的男人。

“臭小子,什么眼神?想打架吗?”

看着眼前的父亲我无比的痛心,曾经一直瞳憬的父亲如今变成这副德性。

我没有理会,只是走过他,把打落在地的东西收拾起来。

头发突然被拉着,手上的东西再次掉下……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狠狠的打在我脸上了。

倒退两步,嘴角流出了血,我瞪着他,但没有做任何反抗,他就这样一拳接一拳的打,有好几次我已经可以往他脸上揍下去,但是我没有……毕竟他是我爸爸。

脸几乎被打肿了。我被打倒在地上,他也喘气的躺了下来,心头上的怒火越来越大,那种不服气的感觉渐渐强烈。我坐了上来……怒视着他。

“干嘛?小子?想打我吗?来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他脸上揍,这一拳似乎没有任何痛楚的打在他脸上。接下来又是一阵挨打……一直到玄关的门再次被打开,肿胀的脸我看不见是谁……只看见三个身影……

“秋羽……”

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喊,是妈妈的声音,声音带点哭腔,胸口感觉不到被捉着的衣领……我用力张开双眼,才透过一丝丝的缝隙隐约的看到站在我前面的人……大伯。

五大神式之一的继承者,大伯捉住了他,往他身上一拳的……我好像得救了。除了妈妈抱着我哭泣外,还有另一只扶着我的手……那个人就是伪铃。

接下来,就是大人之间的打架。爸爸跟大伯……这一刻我真的希望大伯可以狠狠的揍扁他,不仅仅是为了我这张帅气的脸而已。

“臭小子,是你害我被打成这幅德性……的。”

他倒在地上,声音尖锐的喊到……再来的时候,我胸口已经插着一把长矛,血一直一直流停都停不下来……身体好冷啊!

伪铃,傻眼的站在我面前“啊嘞!”咦!你是……谁啊?……是吗?好像是我的青梅……竹马。

……

▲▲▲

妈妈用手撑着头看着我的反应,伪铃也期待的等着我的回答。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感觉还合拍……的说。

“的确,最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似乎这样的影像。但是,也不能说他是真的。”秋羽

“好~就姑且相信你说的。然后我不是死了,现在我生龙活虎的坐在这里这么解释?”秋羽

“因为,高级灵妖。”伪铃

“那个时候,大伯想到了一种叫(境界的彼方)的灵妖,也就是一种被欧阳家封印了五代的高级灵妖。只要被它附身的人,就拥有不死之身跟驾驭朽寄的能力。”伪铃

“我就是那个被灵妖附身的人?等等……朽寄是?”秋羽

“对,但是(境界的彼方)太强,不是轻易能够操控,更何况当时只是个小孩而已。本来大伯打算把一半的力量自己接收,不过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顺利。”伪铃

“你完完全全接收了(境界的彼方)并且暴走。最后压制你的竟然是伪铃……然而有一半的力量也由伪铃接收。”妈妈

“等等等下,如果我跟伪铃一起接收了那个(境界的彼方)那么为什么伪铃是灵妖,我不是?”秋羽

“啊啦!只是你自己认为你不是灵妖而已。”妈妈

“那我身边的噬灵者呢?为什么他们也感觉不到?”秋羽

“纯粹是你比较能压制他们而已。不要说周围的噬灵者,就连我也感觉不到你是灵妖的气息。”妈妈

“挖槽!这算什么?记忆呢?想不起来就是怎么回事?”秋羽

我激动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等等啊!着也太不可理喻了吧!怎么可能?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被侵蚀了吧!”妈妈

坐回原位,我无法接受这些设定。境界的彼方,什么不死之身,什么死了一次的。通通我都无法接受,也不懂什么都想不起来。

“随便啦!反正能好好的活着就好。”秋羽

“连我你也想不起了吗?”伪铃

突然其来的一句话,伪铃似乎非常沉重的说出这一番话,头也不抬的……太令人难以捉摸。

“对不起,伪铃。”秋羽

我伸出手想塔在伪铃的头上,不过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放下手,我离开了家里,只是随便的搪塞一句“我出去兜兜。”的就走了。

也不是心情不好,心里也觉得没什么。单单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仅此而已。爸爸的事,知道了真相没有想相中的轻松,知道了妈妈杀死爸爸的理由也没有因此比较能面对他。到头来,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这样的结局,最差劲了……拿起刚妈妈给的新手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手机上显示着3点12分,我是灵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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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璇坐在公园秋千上,手里拿着刚刚在星巴客买的拿铁,看着在公园玩耍的小孩子,心里的极度不耐烦与懊恼才渐渐消退了些……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御姐控。”子璇

“呀!星期天你跑到游乐公园里干嘛?萝莉控。”秋羽

“你看你看,这里聚集了那么多神圣又纯洁的小妹妹当然是来这里执行任务。”子璇

我绕过他身边,做到秋千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不仅为这个变态感到悲哀。

“你的眼光究竟怎么了。那边的小妹妹有什么好?你看看那个跑步的大姐姐,那个才令人垂涎三尺,好吧!你这个笨蛋。”秋羽

“有什么好,我真是不懂。明明又老又不可爱。”子璇

“这叫成熟。这个才是魅力所在吧!就像一个熟了的果实跟一个不熟的果实。”秋羽

“竟然用果实来形容,什么果实香蕉吗?越熟越黄?”子璇

“那你专挑青色的香蕉来吃吗?看着看着都令人反胃。”秋羽

“总之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纯洁一词。”子璇

“你才是永远不懂什么是成熟一字。”秋羽

“如果那么神圣的女孩跟我在一起的话……”子璇

“呀!可惜……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秋羽

“啊!!!这个简单合法萝莉就可以了。”子璇

“哦!那个大人似的身体,大人似的想法,而且成熟得很可爱。”秋羽

“对对,不太饱满的胸部,娇小的身形,真正的大人就应该这样。”子璇

“呀!在合法萝莉方面,还意外的合得来。”秋羽

“哟!就这样一口气攻略下来吧!”子璇

“等等……搞谁啊!”秋羽

“敏……敏唯。”子璇

“啊~~~变态。”秋羽

夕阳闪耀的光芒照在脸上,那一刻多么灿烂。不过,只限于一下了,最后还是逃不过黑暗的吞噬,就像不管怎么逃避恐惧依然存在……唯有面对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才有鬼,不管怎么面对他都会一另外一种形式存在,恐惧其实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只是不要畏惧它就好。

“呐~你那个灵妖朋友呢?”子璇

“嗯!呆在家。”秋羽

“子璇哥,如果我也是灵妖你会怎么做?”秋羽

“……”子璇

他明显的沉默了好一阵子,周围也渐渐变黑了,附近的人也慢慢变少了,子璇摆着严肃的脸跟一双认真的眼神,看来他是认真在考虑这个问题……

“对我来说噬灵者的能力,并不是拿来杀人而是拿来保护人。如果秋羽没有伤害任何人都话,你还是那个混蛋御姐控而已,所以我不会出手,放心吧!”子璇

“子璇……哥。”秋羽

说完子璇从秋千上下来,拍一拍屁股上的灰尘,留下一句“伪铃也是。”的就离开了。

“子璇哥那个……其实我……。”秋羽

“啊!没事,再见。”秋羽

“嗯!再见。”子璇

(是吗?我跟伪铃以前都是噬灵者呢!)秋羽

我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用跟子璇相反的方向离开了。事情就告一段落吧!话说是噬灵者或者是灵妖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吧!

▲▲▲

路灯,点亮了漆黑的街道,一位看不清脸庞的男人,正在那抽着烟,当我走近他时只是灭了烟,对着我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当然我也对他笑了笑的,表示着我的友善,但他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总感觉他不太友善……当他完全离开我的视线时,才发现全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他是谁……?”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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